在火车上姜晚婉只能简单洗脸刷牙,不能洗澡,吃盒饭太贵了,一份要几块钱,她们四个人拿饼子就着水,馋了就啃两个豆包,三天两夜,在火车的汽笛声中,度过了。
下车时他们还看到了带孩子的大娘,她恶狠狠瞪了姜晚婉和沈行疆,拽着她大宝贝孙子走了。
出站的人群如同一条顺流的溪水,拎着大大小小行李包的旅客就是溪水里的鱼,人挤人,向外走。
出站时,沈行疆把两个行李包拽在手里,空出手护着姜晚婉,他像铜墙铁壁一般,给姜晚婉开拓出一小块自在不拥挤的地方。
出火车,下站台,走出火车站,姜晚婉连头发丝都没怎么乱。
秦伯棠和姜隽就没那么好过了,两人拎着包,毫无形象地从人群里艰难的挤到出站口,找到早就出来等在门前的姜晚婉和沈行疆,四个人汇合。
出了火车站,看到外面的蓝天,姜晚婉心里又酸又涩。
黄叶飘落,红花凋零,深冬北京下了几场雪,树干上,花坛上覆盖着一层白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