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妈说了,白糖本身就是活邪旺盛,火炮以后的白糖可以去除里头白糖的火气。
等炒到结块以后再泡水喝,说是下火。
现在她就觉得是亲妈想忽悠他们多喝水想出来的招数,毕竟焦糖味的白糖水甜丝丝的,谁都爱喝。
“回家再带点腌萝卜干回去泡水喝”芽芽叨叨这两天大鱼大肉吃多了,肠胃不大行。
李敬修顿了顿,“那萝卜干还在?”
“在的啊”芽芽道:“你小时候便秘的时候,我妈还给你一条泡水喝来着”
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,黑历史都可清晰
那年头吃的东西干,不容易消化,有时候一脸八九天都不上厕所。
还真是从老聂家拿过来一条干的腌萝卜,都存得黑黝黝的看不出来一点萝卜干的色。
芽芽便刷牙边算。
她来老聂家的时候,家里就有那一罐子腌萝卜干了,听说是自家妈年轻时弄的,那到现在也有四十多年了吧。
李敬修抬头看了芽芽一眼,“牙膏要滴在衣服上了”
芽芽吸溜回去。
她洗漱完,李敬修拿来热毛巾。
他动作很轻柔,先把四周的碎发拨开,先擦擦额头,再慢慢的擦眼睛,鼻子,脸颊,再到嘴边,下巴和脖子。
芽芽闭着眼睛老享受了。
“你嘴巴嘟一下”
芽芽立刻乖乖照做,紧接着一个吻就落了下来。
昨晚比这还冲击十倍的画面猝不及防的进了脑子,芽芽觉得得说些什么,嘴一块道:“昨晚表现得还可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