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说,爷爷把《授密歌》传给兆龙,其实也就是把最艰危的重担压在他肩上,身为掌门,兆鹰又有什么可抱怨的。想到这里,他也不觉得那么闷了,朝兆龙笑笑,“走,去跟兆麟兆虎说说。胡玉斋一死,他们外公的仇也得报了。”
兆龙把电报折好,揣进衣袖里,“你去吧,我还要见一个人!”
“跟胡玉斋一伙的?”
兆龙一笑,“如今也是我们的人了,可有些话还是要当面说清楚。”他走出致柔社后,便折去了翁杰下榻的旅馆,路倒也不远,只隔着两条街。
其实早在七年前,兆龙就查明了翁杰跟胡玉斋有往来,牢狱中的上演的那一处处,只不过是为了骗取他的信任。杨慕侠“死”后,他跟武云潜逃,很快得到“兴武会”的接应,那段时间翁杰对他俩照顾的无微不至,其实是别有所图。
胡玉斋和红燕子正因为翁杰是他们的人,兆龙和武云在“兴武会”,等于被“秋水”间接控制,是以也安下心来,盼着翁杰软泡软磨,能早日从兆龙嘴里掏出《授密歌》的秘诀来。
却没想到,住过十来天后,两人却突然不辞而别,只留下一封书信,说是不愿意连累翁杰,就此下落不明。
今年三月,兆龙重新在上海滩现身后,翁杰很快就接到他让太极门弟子送来的信,让他启程来上海一晤,并请他帮着调解太极门跟青红两帮的过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