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疏雁停了手中的活儿,“若我一昧安慰夫君不必担心,怕是就要惹得你在心里忧心了,我与夫君说实话,近来确是有些不舒坦,可不是什么大事,我心中的有数。可能,就是那夜在林中露宿,染了点儿风寒而已。”
方铭琛忧虑不减,“你应当早些与我说的。”
贺疏雁笑笑,“咱们又不是没带备用的药材,我已好了甚多,夫君勿用忧虑。”
方铭琛思索再三,“这样,你若坚持不住,定要与我说,切不可逞强。”
贺疏雁点头称是,如此行程不变。
贺疏雁虽然以为自己并无大碍,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里,实在是愈发地不适了,早起上马时一阵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就往地上栽倒过去,险些将方铭琛吓出好歹来,幸而秦王武艺匪浅,一把将妻子揽到了怀中。
“雁儿!你怎么了!”
贺疏雁靠在他肩上缓了缓,“没事,没。”另一个字还没说出口,就慌忙推开方铭琛,扶着树干呕起来。可无奈早上也没吃什么东西,什么也吐不出来。